到底是谁刺谁?(刺杀刺到了床上,感谢上天赐予的老婆)_捡狗(abo,sm训诫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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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谁刺谁?(刺杀刺到了床上,感谢上天赐予的老婆)

  他接到了个甲等任务,任务对象是那个京城以荒淫无度出了名的闲散王爷。

  他不认识那个王爷,不过这不重要,反正这人很快会跟其他百十来个人一样变成他的刀下亡魂。

  甲等任务是难度最高的任务,作为组织很拿得出手的杀手,接到这种级别的任务是家常便饭。他的杀手生涯中还没有过败绩,因为失败的杀手会死。而他,他想活。

  从出生开始,心底就有个强烈的声音告诉他,要活下去,要去见一个人。

  可是,要去见的人是谁呢?他也不知道。

  ……

  距商皓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已过了半月有余,虽说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,不知道自己是重生了还是带着记忆又投了一胎。但好歹也把这个陌生的世界摸清了。

  这个世界除了背景是古代,其余的跟之前他所处的时代大差不差,也有a,b,o三种性别。

  这副身子才成年不久,能来到这儿也算他白捡了十多年寿命,他苦笑着随意安慰自己。

  二十出头的年纪,加冠不久,还算个孩子,身子比他原先的那副清瘦许多,女人似的细白皮肉下只有层单薄的肌肉,可丹田却有股他从未感受过的气流涌动于全身各处经脉,这是种不属于他那个世界的力量。

  “小王爷,该用膳了。”屋外的老奴才扬声喊了句,一排端着各色菜肴的丫鬟依次进了他的卧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些天整日被人悉心伺候着,甚至床都不用起,被当成个没手没脚的废物伺候。

  算了,就这样混日子吧。

  “王爷,今夜还是不要人伺候吗?”他的贴身丫鬟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担忧,自家王爷近期性情大变,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问题了,从前成天泡在酒馆花楼,现在竟连固定伺候的人都不要了,后院因为这事儿早就闹作一团了。

  “不要。”商皓第一次去原主的后院就被他的口味吓到了,那些男性Omega各个被调教得身娇体弱,一靠近就一滩水似的黏上来甩不开,穿着暴露,两颗硕大的奶子晃荡着。有些还被改造了身体,不是被阉了就是服用了过多媚药何时何地都能发情。

  那时的商皓和见了鬼一般二话不说就逃了出去。

  他上辈子在贺朝云离开过后,几年都没怎么找过人,觉得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,没必要为了发泄性欲随便找看不上的人凑合。

  这晚,下了雷雨,院内的竹被大雨打得婆娑起舞,黑黢黢的影子在地面乱舞。

  深夜了,守夜的丫鬟都睡了,商皓也睡不着。

  老毛病了,每到下雨天,那天的场景都会一遍遍在他的眼前重现,湿透了的衣服,在雨中翻找尸体的自己,还有贺朝云仅剩的那只手。

  这些事反复折磨他,成了他逃不开的梦魇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在窗前无事可做,试着运转丹田的那股真气,将气力汇集在指尖,掌中的茶盏应声而碎。他有些奇怪,分明原主就是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闲散王爷,怎的还有并不弱的武功?

  一阵细微的声响由屋顶传来,有人!

  那人的速度极快,几个闪身便出现在他的身后,凭借着多年练出的警觉与良好的耳力,在对方出招时他及时作出了反应。

  那人是来杀自己的,招招都冲他要害袭去,光论体术,商皓也算有两把刷子,按理说能跟他匹敌,可这个世界终究是不一样,他这个半吊子根本无法熟练运用自身的内力,对方又是专业训练过的杀手,内力很深。在惊觉自己完全接不住对方几招后,他放弃的正面交锋,将桌子踹出去抵挡,虚晃一招后,扫了方才捏碎的茶盏碎片甩向对手。

  “呃——”男人没躲开,痛苦地弯下腰,挥剑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。

  不明情况的商皓见状冲上前去,飞起一脚将男人手中的剑踹远了,“锵”的一声,铁剑飞向远处,与此同时,男人也被商皓逼到了角落。

  被扼住要害的杀手依旧想尝试抵抗,见他手脚不老实,怕他从身上掏暗器,商皓一手用碎瓷抵着他的颈动脉,一手哗哗将他外袍撕了。

  “谁派你来的?”不顾男人的抗拒,商皓伸出手指就要去勾他的黑面罩。

  可就在这时,凉风从没关牢的窗户漏了进来,屋内唯一的烛火被吹灭,黑暗将二人笼罩。

  外头雷声轰鸣,不按时落下的闪电成了这屋唯一的光源,忽明忽灭。又是一道闪电,他终于看清了面前人的脸,这张被碎瓷划破了正滴着血的脸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皓脑中“轰隆”的一下,掀起了惊雷,那道闪电是打在他身上的,让他全身触电似的抑制不住颤抖,连牙根都发软,蠕动下唇,却是半个音也吐不出。

  他在空无人烟的谷底喊了那个名字许多遍,现在,终于听见回声了。

  无与伦比的激动让他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。

  “不会认错的......我不会......不会认错的......”他喃喃自语,两手由上到下将面前的男人摸了个遍。

  贺朝云见自己的任务目标无缘无故地看着自己直流泪,还发病似的对自己上下其手,这是他职业生涯中从未遇过的稀奇事,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决。

  见对方松懈了,他让自己的要害避开碎瓷,扭转身体蓄力反击。

  却不想前些天后背受的伤让他身形一晃,他这动作估计被商皓当做投怀送抱了,直接上手将他衣服全扒了。

  “衣服湿了,不舒服。”他听见男人闷闷的声音,尾音还带了哭腔,轻飘飘挠在贺朝云心尖上,处于发情期本就敏感,只听了这一句话,他下身竟不要脸地起了身。

 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?分明自己才是侵略的一方,真是好不要脸。

  就算贺朝云执行任务前不爱做功课,他也知道这个王爷的坏名声,后院人满为患,见人就上也就罢了,连只路过的狗都不放过,戏子舞姬被玩坏身子的不计其数,身边的人换了一批有一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断然没想到,这个王爷连个来要他命的刺客都不想放过。

  贺朝云心头涌动一股愤懑,他决定今天怎么着也要放手一搏,他屈起五指,反手直击商皓的后背,那是心脏的位置,他有把握以这个姿势一掌要了商皓的命。

  运功运了半途,气息突的凝滞了,他胸口隐隐作痛,不是他所熟悉的受伤后产生的疼,那是让人禁不住要落泪的心痛,遍布他的四体百骸,他的灵魂被眼前这个男人施了巫术似的死死攥住了。

  咬牙忍过这阵,蜜穴却倏地滑进了两根手指。

  惊讶之余,他着实很佩服小王爷的行动力,才愣神了这一会儿,他的衣裤全被剥净了。

  拨开粗糙的外壳,身下人的胴体是如应季的荔枝般的柔嫩水滑,只是上面遍布着道道丑陋的疤痕,他记得前世的贺朝云跟了自己后就没怎么受过重伤,就算受了伤也会用金贵的药仔细养,鞭子也不过调情时用用,不打伤皮肉的那种。

  淡色的伤覆在深色的疤痕上,看得他心疼,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怎么过的,在没遇到自己之前受了多少苦。

  不自觉的,附身在斜跨贺朝云心口的那道伤上轻轻落下一吻,紧随其后还用舌尖细细舔了舔。

  回望进这双清澈冷静的眼睛,依旧是暗绿色的,与前世别无二致,只是里面没了自己的身影。

  没事,能再次相见已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了,他会让他慢慢熟悉自己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现在......等不及的他准备霸王硬上弓。

  商皓一手将不老实乱动的人制住,眯着眼手指探入两腿间的幽处,那里干涩紧致,明显从未有人使用过,此时因主人的紧张,将商皓那两根手指绞得生疼。

  “放松点。”在板着脸跟准备受刑似的男人耳边呼了口气,他正处于发情期,敏感的身体稍稍放松些就不会感到太过疼痛。

  刺客组织竟然放任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mega出来执行任务,也不怕有来无回吗?商皓猜测这个时代的抑制剂效用还不完善,正好给自己捡了个漏。

  “滚开!别碰我!”干涩的甬道被手指强行开拓的痛感让贺朝云直皱眉,陌生的撕裂感让惯于忍痛的他也有些耐不住,说完,他抬手甩了商皓一巴掌。

  用了点内力,商皓甚至能听到自己脖颈软骨发出的脆响,嘴里的软肉被牙齿划破,血线顺着他嘴角滑下,俊美无俦的脸产生了一道裂痕。

  他扭了扭脖,然后神经质地笑了。

  这一巴掌让他确认了自己没在做梦,然后在下一巴掌即将扇在他脸上的前一刻,半途截下了那只手,十指交握死死按在了墙上,然后伸舌一下下舔起了男人的腺体。

  “唔——”身下的躯体瑟缩了下,想要躲闪,可又被灵巧的舌尖与落在腺体上的轻吻弄软了身子,见他反抗的动作逐渐弱了下来,商皓趁机继续手头的开拓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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